张秀娥又扯了扯聂远乔的衣服:可是你这样走了,若是真的出了点什么事情,我是真的会愧疚的。 经过被绑架那件事,张秀娥的防备心格外的重,这个时候遇到了这样诡异的事情,她的第一反应当然是要保护好自己。 两个人又不是什么亲戚!瑞香是万万没有道理惦记着这聘礼的! 瑞香闻言似乎有一些伤心,她抬起手来抹了抹自己的眼睛,因为天已经有些黑了,张秀娥也没看到瑞香有没有眼泪。 张秀娥!我的心很难受!我知道你收下了孟郎中的聘礼的时候,我就觉得,这心好像是被挖空了一样。聂远乔说着,就用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张秀娥的肩头。 张秀娥往后退了退:那个,你先别激动,咱们缓缓慢慢说,你看啊,我刚刚也不是有意的,再说了,你现在不舒服,也不代表真的出了什么事儿,也许只是受了点轻伤。 聂远乔的脚步微微一顿,他侧过来看着张秀娥。 不嫁给孟郎中,那没有留下聘礼的道理,是肯定要把东西送回去的。 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不愁,反正她的名声也不咋好听,也不怕再添点啥了。 张秀娥微微的别过头去,恰到好处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