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不知内情,冷了脸道:我哪里影响你了?我弹个钢琴,即便弹得不好,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? 何琴又在楼下喊:我做什么了?这么防着我?沈宴州,你把我当什么? 外面何琴开始踹门:好啊,姜晚,你竟然敢这样污蔑我! 她沉默不接话,旁边的沈宴州按捺不住,一拳砸在他唇角:别把你的爱说的多伟大。当初奶奶给了你一千万出国学油画,你不也拿的挺爽快。 她倏然严厉了,伸手指着他:有心事不许瞒着。 沈宴州点头,敲门:晚晚,是我,别怕,我回来了。 她睁开眼,身边位置已经空了。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,总感觉少了点什么,心情也有点低落。她下了床,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,拉开窗帘,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,阳光有些刺眼,便又拉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