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微微带着笑意,眉眼间带着些恼意,一举一动间颇为动人。 翌日早上两人都没起,阳光透过窗纸洒下,只觉得温暖。 张采萱疑惑的看他,手上动作照旧,银子捏在手上,问道:大伯,你有话说? 两人走近,那人睫毛颤颤,居然睁开了眼睛。 张采萱正盘算着是不是随大流收拾后头的荒地出来洒些种子,就算没有收成,拔苗回来晒成干草喂马也好。那马儿去年到现在可就靠着干草喂的。 饭后,两人去了后面的地里收拾杂草,其实一个漫长的冬天过去,地里的杂草已经枯死,砍起来一点不费劲,只是翻地可能有点难。 谭归奔波在山林中几日,后来受伤后又在山林里饿了许久,闻到鸡蛋汤的清香,只记得饥肠辘辘,拿着馒头开啃,不知是太饿还是饭菜真的美味,总觉得和别人做出的不同。 胡彻一开始真的只跑两趟,砍回来的树也不大,只手腕大小,对上张采萱和秦肃凛疑惑的眼神时,他表示自己没力气搬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