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,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。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?景彦庭问。 。霍祁然几乎想也不想地就回答,我很快就到。想吃什么,要不要我带过来?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,终于再度开口道:从小到大,爸爸说的话,我有些听得懂,有些听不懂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,我都记得清清楚楚。就像这次,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,可是我记得,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,爸爸一定是很想我,很想听听我的声音,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,对吧?所以,我一定会陪着爸爸,从今往后,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。 景厘安静地站着,身体是微微僵硬的,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,嗯? 坦白说,这种情况下,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,不如趁着还有时间,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。 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,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。 她很想开口问,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,再慢慢问。 早年间,吴若清曾经为霍家一位长辈做过肿瘤切除手术,这些年来一直跟霍柏年保持着十分友好的关系,所以连霍祁然也对他熟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