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,沈宴州追上来,夺过行李箱,替她拎着。 姜晚摇摇头,看着他,又看了眼许珍珠,张了嘴,却又什么都没说。感情这种事,外人最是插手不得。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、插手的身份。 沈宴州看着她,声音冷淡:您整出这件事时,就没想过会是这个结果吗? 和乐,她就是要伤害我!姜晚听出她的声音,反驳了一句,给许珍珠打电话。 何琴语塞了,对着护士使眼色,那护士往后缩,身边的顾芳菲一把夺过去,笑着说:给人家看看嘛,咱们可是医生,又不会藏什么危险东西。 姜晚没什么食欲,身体也觉得累,没什么劲儿,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,听外面的钢琴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