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 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,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,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,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。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 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 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 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 乔唯一依然不怎么想跟他多说话,扭头就往外走,说:手机你喜欢就拿去吧,我会再买个新的。 只是有意嘛,并没有确定。容隽说,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。我想了想,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,所以,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