枯草割起来快,半天时间就割了大半,只是很累,腰很酸,秦肃凛倒是还好,一直没见他直起腰歇歇,张采萱忍不住道:肃凛,你歇会儿。 那人苍白的嘴角嘴角勾起一抹笑,我以为农家都是朴实的,你会婉拒我的谢礼。 白面现在可是精贵的东西,得到了甜头的两个人,越发勤快,每日去西山上两趟,回来时辰还早,自觉帮着劈柴。 那玉佩张采萱只扫了一样,绿莹莹的剔透,里面似有水光流动,一看就价值不菲,别说千两银,万两怕是也买不来的。 翌日早上两人都没起,阳光透过窗纸洒下,只觉得温暖。 张采萱笑了笑,低下头继续采竹笋,似无意一般,道:杨姑娘独自一人在林子里,胆子可真大。 张采萱点头,那你去村里找人,虎妞娘她们,找几个力气大的。 天地良心,两人开玩笑可就这一回,还算不上什么玩笑话。哪里来的惯? 无论哪种,都跟他们没关系,他们既不会去施舍,也不会买人。 不知怎的,她莫名就想到了去年在山上偶遇杨璇儿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