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听到她终于开口,忍不住转了转脸,转到一半,却又硬生生忍住了,仍旧皱着眉坐在那里。 话音刚落,陆沅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。 等等。正在这时,慕浅忽然又喊了他一声。 慕浅脸色实在是很难看,开口却是道:这里确定安全吗? 陆与川会在这里,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,只是再稍稍一想,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,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。 等等。正在这时,慕浅忽然又喊了他一声。 容恒抱着手臂在旁边站了一会儿,终于也忍不住坐了下来,还故意挤了挤她。 容恒静坐片刻,终于忍无可忍,又一次转头看向她。 容恒听了,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,他去淮市,为什么不告诉我?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