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,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,医生顿时就笑了,代为回答道:放心吧,普通骨折而已,容隽还这么年轻呢,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。 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,很快又回过头来,继续蹭着她的脸,低低开口道:老婆,你就原谅我吧,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,你摸摸我的心,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,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,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。 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