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,又将两个餐盘都清洗干净,这才坐下来吃自己的早餐。 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 顾倾尔没有理他,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。 我不喜欢这种玩法,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。 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,他的字端庄深稳,如其人。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 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 现在想来,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,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,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,下意识地解释。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,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。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