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楼买早餐去了。乔仲兴说,刚刚出去。我熬了点白粥,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? 我没有时间。乔唯一说,我还要上课呢。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,帮不上忙啊。容隽说,有这时间,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——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,微微眯了眼看着她,道:你在担心什么?放心吧,我这个人,心志坚定得很,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。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