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,道:我倒是有心招待你,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。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 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 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,另一方面,是因为萧家。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,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,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,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。 她这样的反应,究竟是看了信了,还是没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