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 容隽尝到了甜头,一时忘形,摆脸色摆得过了头,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,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。 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,帮不上忙啊。容隽说,有这时间,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——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,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,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,隔绝了那些声音。 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,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,怎么样?没有撞伤吧? 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 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