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看着她,声音冷淡:您整出这件事时,就没想过会是这个结果吗? 帮助孙儿夺人所爱,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。 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,沈宴州追上来,夺过行李箱,替她拎着。 老夫人可伤心了。唉,她一生心善,当年你和少爷的事,到底是她偏袒了。现在,就觉得对沈先生亏欠良多。沈先生无父无母,性子也冷,对什么都不上心,唯一用了心的你,老夫人又狠心给阻止了 夫人,您当我是傻子吗?沈宴州失望地摇头,苦笑道:您知道,我说过,您为难姜晚,就是在为难我。而您现在,不是在为难了,是在狠狠踩我的脸。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? 对对,梅姐,你家那少爷汀兰一枝花的名头要被夺了。 姜晚看得有些眼熟,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,便问:你是? 两人正交谈着,沈景明插话进来,眼眸带着担心:晚晚,真的没事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