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决定都已经做了,假都已经拿到了,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,只能由他。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,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,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。 景彦庭看了,没有说什么,只是抬头看向景厘,说:没有酒,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。 情!你养了她十七年,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,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,会让她痛苦一生!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,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,所以才推远她,可事实上呢?事实上,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,她往后的不幸福,都只会是因为你——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,再没办法落下去。 他想让女儿知道,他并不痛苦,他已经接受了。 景厘听了,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,却再说不出什么来。 景厘听了,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,却再说不出什么来。 电话很快接通,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,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。 景彦庭看了,没有说什么,只是抬头看向景厘,说:没有酒,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