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可没有这么说过。容隽说,只是任何事,都应该有个权衡,而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 霍氏作为上市企业,理应为股东和股民们负责,小霍先生和霍氏有考虑过股东和股民的利益吗? 陆沅微微笑着点了点头,眉目之间,竟流露出从前罕有的温柔甜蜜来。 这事她只跟慕浅还有容恒说过,容隽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呢? 这段采访乍一看没什么问题,然而被有心人挖掘放大之后,直接就成为了对霍靳西不务正业的指控。 只是他这个电话打得好像并不怎么顺利,因为慕浅隐约看得见,他紧闭的双唇始终没有开启,脸色也是越来越沉。 说完她便抱着悦悦转身走向楼梯口,临下楼时,陆沅朝霍靳西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,发现他依然站在书房门口看着她怀中的悦悦,竟是一分一刻都不想放手的模样。 出于职业习惯,谭咏思瞬间就忍不住在心头叹息起来—— 只因为前一天,容恒赶往邻市办案,却因为一些突发事件被绊住,没能及时赶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