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日不见,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,脸色苍白,面容憔悴,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,才终于熬过来。 慕浅回过头来,并没有回答问题,只是看向了容恒。 如果是容恒刚才还是在故意闹脾气,这会儿他是真的生气了。 偏偏第二天一早,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,持续性地头晕恶心,吐了好几次。 陆沅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思说这些,不由得蹙了蹙眉,道:浅浅,爸爸怎么样了? 他这一通介绍完毕,两个被他互相介绍的女人面面相觑,明显都有些尴尬。 她直觉有情况,抓了刚进队的一个小姑娘跟自己进卫生间,不过三言两语就套出了容恒最近总往医院跑。 陆沅被他那样直勾勾地盯着,来往的行人不免都会朝这边张望一下,她终于被逼得没有办法,迎上了他的视线,怎么了? 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