枯草割起来快,半天时间就割了大半,只是很累,腰很酸,秦肃凛倒是还好,一直没见他直起腰歇歇,张采萱忍不住道:肃凛,你歇会儿。 而且,秦肃凛送的菜很贵,两篮子收二十两,现在可卖不到这么高的价格了。 到了镇子口,谭归递过一枚剔透的玉佩,认真道:等我拿银子来赎。一定会来的。 他又看向张全富,你也不能再问她要银子,如非必要,不能打扰采萱的日子。当然,她娘家只有你一个长辈,以后她有事情求你帮忙,你也不能推脱。 直到此时,张采萱才明白胡彻跟她说话时的迟疑和纠结从何而来。 翌日早上,谭归面色还是一样苍白,却已经可以自己走路,他自己爬上马车,看到篮子里的青菜,笑道:你们还真能种出菜来。 很顺利的没有碰上人,到家时秦肃凛直接背着人进了屋,对面的胡彻那边的院子里没有人,也没看到他们这边的动作。 秦肃凛淡然,施恩不望报么?不存在的。真朴实会害死人的。 张采萱含笑点点头,且不管以后用不用得上,起身出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