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了,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,朝他肩膀上一靠,轻声道:爸爸你也要幸福,我才能幸福啊。 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 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 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,随后道:之前你们闹别扭,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? 我没有时间。乔唯一说,我还要上课呢。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 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