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容恒站在旁边,眼见着陆沅给儿子擦了汗,打发了儿子回球场找大伯和哥哥之后,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,将头往陆沅面前一伸。 冬季常年阴冷潮湿的伦敦,竟罕见地天晴,太阳透过车窗照到人的身上,有股暖洋洋的感觉。 他回头看向乔唯一,乔唯一却只是伸出手来在他脑门上点了一下。 看似相同的天气,受环境和心情影响,的确会有很大的不同。 没什么没什么。不等容恒开口,乔唯一抢先道:容恒胡说八道呢。 说着他便在边上的位置坐了下来,安静地翻起了书。 他们飞伦敦的飞机是在中午,申望津昨天就帮她收拾好了大部分的行李,因此这天起来晚些也不着急。 最终,陆沅无奈地又取了一张湿巾,亲自给容二少擦了擦他额头上少得可怜的汗。 冬日的桐城同样见少蓝天白云,偏偏今天都齐了,两个小家伙也不懂什么叫踢球,只是追着球在球场上疯跑,兴奋得嗷嗷大叫。 申望津瞬间就微微变了脸色,道:哪里不舒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