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 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 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 刚一进门,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。 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 那一刻,傅城予竟不知该回答什么,顿了许久,才终于低低开口道:让保镖陪着你,注意安全。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,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,都是最好的安排。 顾倾尔走得很快,穿过院门,回到内院之后,走进堂屋,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,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 许久之后,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: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,我只知道,有生之年,我一定会尽我所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