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 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做着自己的事情。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 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