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点多,正是晚餐时间,傅城予看到她,缓步走到了她面前,笑道:怎么不去食堂吃饭?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,招待我? 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 你怀孕,是最大的意外,也是让我最慌乱的意外。 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 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 那次之后,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,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,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,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,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,偶尔他空闲,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。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