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话说到中途,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,等到她的话说完,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,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,双手紧紧抱住额头,口中依然喃喃重复:不该你不该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,靠在爸爸怀中,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,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。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、沉默的、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。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,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。 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,凝眸看着他,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。 我要过好日子,就不能没有爸爸。景厘说,爸爸,你把门开开,好不好? 我家里不讲求您说的这些。霍祁然说,我爸爸妈妈和妹妹都很喜欢景厘。对我和我的家人而言,景厘都只需要做她自己。 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