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司被沈景明搞得一头乱麻,他这些天几乎每天加班到深夜,如果不是姜晚打来电话说今晚准备了惊喜,务必早点回来,他估计又要加班了。 姜晚忍着脾气,好生解释:我在学习钢琴中。 冯光耳垂渐渐红了,脸上也有些热,不自然地说:谢谢。 州州,再给妈一次机会,妈以后跟她和平相处还不成吗? 姜晚不再是我认识的姜晚了。沈景明忽然出了声,她一举一动都让我感觉陌生。 姜晚不知内情,冷了脸道:我哪里影响你了?我弹个钢琴,即便弹得不好,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? 沈宴州收回目光,推着她往食品区走,边走边回:是吗?我没注意。我就看他们买什么了。好像是薯片,还有牛奶在这里你喜欢哪种? 看他那么郑重,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。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,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,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。她立刻道歉了:对不起,那话是我不对。 她都结婚了,说这些有用吗?哪怕有用,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,他怎么好意思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