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 那个时候,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,引导着她,规劝着她,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。 李庆搓着手,迟疑了许久,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:这事吧,原本我不该说,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,总归就是悲剧 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,看着她低笑道:走吧,回家。 因为他看得出来,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,她是认真的。 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,我更没有办法想象,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,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,做一对称职的父母。 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