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这时,外面忽然传来汽车的响动声,容隽一听见动静,脸上崩溃的神情立刻就明显了起来,甚至还有转化为委屈的趋势——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他们俩刚醒来的时候有多磨人——容隽继续诉苦。 庄依波心头忽然就涌起一阵莫名的紧张情绪,待到打开门,看见门外站着的人时,那股子紧张之中,骤然分裂出了满满的狐疑。 申望津听了,心头微微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那你睡吧,我坐着看会儿书。 此都表示过担忧——毕竟她们是亲妯娌,能合作得愉快固然好,万一合作产生什么问题,那岂不是还要影响家庭关系? 申望津仍旧以一个有些别扭的姿势坐着看书,不经意间一垂眸,却见躺着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,正看着他。 他回头看向乔唯一,乔唯一却只是伸出手来在他脑门上点了一下。 而容恒站在旁边,眼见着陆沅给儿子擦了汗,打发了儿子回球场找大伯和哥哥之后,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,将头往陆沅面前一伸。 说着他便在边上的位置坐了下来,安静地翻起了书。 庄依波正要给她回消息,就被揽进了身后温暖熟悉的怀抱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