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 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 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 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 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,闻言便道:那行,你们俩下去买药吧,只是快点回来,马上要开饭了。 都准备了。梁桥说,放心,保证不会失礼的。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,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,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,却顿时就僵在那里。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