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 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,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,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。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 刚一进门,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。 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 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 我知道你没有说笑,也知道你不会白拿我两百万。傅城予说,可是我也知道,如果没有了这座老宅子,你一定会很难过,很伤心。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,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,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