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听蓉整个人还是发懵的状态,就被容恒拉进了陆沅的病房。 当然没有。陆沅连忙道,爸爸,你在哪儿?你怎么样?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 陆与川休养的地方,就位于公寓顶楼的跃层大屋。 容恒静了片刻,终于控制不住地缓缓低下头,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下。 慕浅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神情变化,不由得道:你在想什么?在想怎么帮她报仇吗?再来一场火拼? 话音刚落,陆沅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。 是吗?慕浅淡淡一笑,那真是可喜可贺啊。 等等。正在这时,慕浅忽然又喊了他一声。 慕浅乐呵呵地挑拨完毕,扭头就离开病房,坐到隔间吃早餐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