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,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,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,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,那就不好了。 景宝脸一红,从座位上跳下来,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,气呼呼地说:砚二宝你是个坏人! 孟行悠不挑,吃什么都行:可以,走吧。 迟砚戴上眼镜,抬头看她一眼:没有,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。 景宝抬起头,可能孟行悠长得太纯良了些,让孩子产生不了防备感,他试着跟她对话:那你哥哥叫什么 还行吧。迟砚站得挺累,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,不紧不慢地说,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,你加把劲。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 孟行悠一怔,抬眼问他: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