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凡说:没呢,是别人——哎,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。 一凡说:没呢,是别人——哎,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。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,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,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。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,指着老枪和我说: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? 最后我说: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,没顶的那种车?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,这个是老夏,开车很猛,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,是新会员。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,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,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,包括出入各种场合,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,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,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