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秀娥的头发现在也柔顺了许多,虽然不能用飘逸来形容,但是总归不是之前那干枯的乱草了,只是有一些发黄发糟。 张秀娥说完了,觉得自己也算是给了聂远乔交代,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关于感情的问题,自己也要向聂远乔交代,但是她还是说了。 这话她没指名道姓的说谁,但是陶氏一下子就明白这是在说自己呢! 张秀娥此时在屋子里面,也隐隐的听到了这些人的对话。 为什么他自己的娘不但不关心,还直接就让他去做活? 还别说,一身灰色衣服的聂远乔,一言不发的坐在那,甚至连呼吸的起伏都是微弱的,还真像是一座石雕。 再说聂远乔,回到屋子之后,看着自己写的那些字帖开始发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