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九点多,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,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。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,道: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,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。他们回去,我留下。 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