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 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 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 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 喝了一点。容隽一面说着,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,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。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,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