懊恼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多说几句好听的话,安慰她的话。 果然蒋少勋说的对,欠下的债,迟早都是要还的。 手还是毛茸茸的仓鼠手,摸了摸脑袋,脑袋也是毛茸茸的,肚子也还是鼓鼓的,肖战在她面前也还是像坐大山。 想到她之前痛苦的样子,肖战心口突然闷了一下。 不对,他没有理由怪世界对他太残忍,该怪他自己看不清。 修长的大手看似淡定,实则有些颤抖的给她把衣服拉好,指尖不小心划过她身上的皮肤。 陆宁诧异的摸了一把自己的板寸头,是他眼花了吗。 虽然她现在是一只仓鼠的形态,但仓鼠也是有感觉的好伐。 你原谅我了?肖战不确定的问:不重新考虑我们的关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