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,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,没办法抓住她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。 随后,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,我没法自己解决,这只手,不好使 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 不用不用。容隽说,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。 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