员工代表群体较多,灯光顿时远离了前场,大面积地投射到偏后方的一个位置。 将叶惜安顿在了主桌主席位旁边之后,叶瑾帆才又转身走向了礼台。 叶瑾帆微笑着看了慕浅一眼,随后才道:原来你躲在这里,那边有几位商界前辈想认识你,来,跟我过去打个招呼。 话音刚落,忽然又有人推门进来,看着他道:叶先生,查到了。 慕浅没有回头看一眼,因此她也看不到叶惜脸上一片荒芜的沉静。 那有什么办法?别人背后有靠山,做的就是这样的事,真要盯上了谁,谁能反抗得了?还不是得乖乖上缴资产,为国库做贡献。 叶惜见状,蓦地站起身来,准备走向慕浅之际,台上的叶瑾帆却再一次开口道:最后,我要特别感谢一个人,一个在我生命中,最重要的人—— 叶惜如同一个提线木偶,毫无意识地跟着她,直至来到台上。 不是叶惜连忙道,不是你想的那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