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您跟姜晚道歉。诚心认错,请求她的原谅。 对,如果您不任性,我该是有个弟弟的。他忽然呵笑了一声,有点自嘲的样子,声音透着点凄怆和苍凉:呵,这样我就不是唯一了,也不用这样放任你肆意妄为! 但小少年难免淘气,很没眼力地说:不会弹钢琴,就不要弹。 她就是怕他多想,结果做了这么多,偏他还是多想了。 中午时分,一行四人去别墅区的一家餐厅吃饭。 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。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?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,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。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。 他不是画油画的吗?似乎画的很好,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,突然进公司啊?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? 姜晚摇摇头:没关系,我刚好也闲着,收拾下就好了。 姜晚看着旁边沉默的沈宴州,我准备回老宅看看老夫人,要一起吗? 沈宴州立时寒了脸,冷了声,转向姜晚时,眼神带着点儿审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