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摸出手机,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:我不上厕所,你自己去。 秦千艺脸色不太好看,笑得比哭还难看:不是还剩很多吗?你和孟行悠两个人忙不过来,我还是留下帮忙吧。 迟砚你大爷。孟行悠低声骂了一句。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,愣了几秒,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,索性全说开:其实我很介意。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,突然问起: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? 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 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,迟砚已经走上去,叫了一声姐。 思想开了个小差,孟行悠赶紧拉回来,问: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? 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,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,直接去阳台。 在孟行悠看来这个镜片已经很干净,根本不需要擦,不过手好看的人,擦起眼镜来也是赏心悦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