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抓住孟行悠的手,微微使力按住,她动弹不得又不能反抗,情绪涌上来,连脸都像是在冒着热气似的。 孟行悠想着只住一年,本来想让孟母随便租一套就行,结果话一出口,遭来全家反对。 黑框眼镜咽了一下唾沫,心里止不住发毛,害怕到一种境界,只能用声音来给自己壮胆:你你看着我干嘛啊,有话就直说! 迟砚拧眉,半晌吐出一句:我上辈子就是欠你的。 在跟父母摊牌之前,用孟行舟来练练手真是再好不过了。 周五晚上回到家,孟行悠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,跟家里摊牌,结果孟父孟母在外地应酬,要明天才能回元城。 可是想到迟砚刚刚说的话,孟行悠迟疑片刻,还是划过肯德基外送,点了一份皮蛋瘦肉粥配蒸饺,要多健康就有多健康。 郑阿姨这两天回了老家, 要明天要能住过来,孟行悠正好得了大半天独居的日子。 太阳快要落山,外面的天空被染上一片红,孟行悠看了眼时间,马上就要七点了。 在孟行悠的强烈要求下, 孟母最后还是买下了小户型采光好的那一套房子。